清晨的光斜斜地洒进窗台林小满睁开眼习惯性地望向那面墙。
藤椅浮雕静静嵌在水泥里像一段凝固的时间。
她没动只是等着——果然一滴露水悄然凝聚在石纹凹陷处晶莹剔透像是从梦境深处渗出的呼吸。
它缓缓滑落不偏不倚坠在她的唇边。
她轻轻舔掉舌尖微凉心却暖了。
这已经不是第几天了? 她记不清。
自从那天广播里响起那声慵懒的翻身自从全世界的枕头开始发热、被角自动上卷她的生活就多了一个仪式:接住那一滴“早安”。
起初她还会愣住会盯着那片本该枯死在课本里的藤叶发呆——它是怎么活过来的? 又是怎样一夜之间钻进墙体长成这张空荡荡的小椅子? 但现在她不再问。
有些存在不需要解释。
就像风拂过草尖就像梦里有人轻拍你的肩说“辛苦了”你不会去查证它是否真实你只记得那种被温柔托住的感觉。
而今天露水没来。
林小满眨了眨眼伸手摸向浮雕。
指尖触到的那一瞬她笑了。
温的。
不是阳光晒的温是内里渗出来的、像刚被人躺过留下的余热。
她把掌心贴上去仿佛能听见一声极轻的哼唱混着遥远记忆里的空调嗡鸣和薯片包装袋窸窣声。
“你终于学会打招呼了?”她小声说“不用再藏在露水后面了。
” 窗外晨雾未散整座城市还在缓慢苏醒。
但在这栋老居民楼的阳台上一片新抽的藤蔓正悄悄沿着墙壁攀爬每节茎秆的弯曲弧度都像极了一张微型躺椅的轮廓。
与此同时数百公里外的“梦屋”内小瞳赤脚走在柔软的地衣上。
这里是休憩文明的核心庇护所没有警报没有训练场只有无数张高低错落的藤椅、吊床与软榻供疲惫的灵魂随意栖息。
墙上投影着全球睡眠质量实时图谱波纹平稳如呼吸。
她忽然停下。
角落那张婴儿专用藤椅上一个刚满月的孩子正挥舞着小手嘴里咿咿呀呀。
然后清清楚楚地吐出第一个音节: “签。
” 小瞳怔了一下。
不是“妈”不是“啊”也不是基地里最常见的“饿”。
是一个字——完整、清晰、带着某种宿命般的笃定。
她没掏出记录仪也没启动文明存档程序。
只是拿出私人终端默默录下三秒视频上传至内部网配文仅一行字:“语言的起点是安心。
” 三小时后系统自动生成了一份统计报告:昨日全球新生儿首次发音中“签”字出现率高达87%。
其余为零散元音或无意义呢喃。
她看了一眼删了。
数据不该定义奇迹。
更何况这根本不算意外——自从第七日全球集体签到之后人类潜意识里就埋下了一种新的本能:信任休息胜过挣扎;相信沉默胜过呐喊。
当晚几乎所有的母亲都在梦中见到了那个身影。
模糊纤细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头发乱糟糟扎成一团一边打哈欠一边走近摇篮。
她们听不清她说什么但能感觉到她手掌落下时的温度像晒透的棉被盖在身上。
她哼着一首不成调的歌断断续续旋律懒得出奇却是《别在意》的副歌片段。
醒来时婴儿睡得格外安稳尿布都没换一次。
而在北方寒城最深的地堡厨房里陆星辞正搅动着一锅翻滚的火锅汤底。
红油翻涌辣香四溢但他嘴角却没有笑意。
他故意放多了苦瓜又误加了盐块半锅汤苦涩难咽另一半咸得发齁。
这是惩罚也是试探。
“你以前总嫌弃我不会吃。
”他夹起一片发黑的牛肉对着对面那张空藤椅说话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说什么‘食材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用来折磨的’……现在我不听了让我自己糟蹋完。
” 话音落下锅面忽地一颤。
一朵由红油凝成的花悄然浮现旋转半周随即融化。
整锅汤的颜色、气味、温度在一瞬间回归平衡——正是她最爱的那种风味:微麻不呛鲜香回甘入口顺滑如春水。
陆星辞没抬头也没惊讶。
他只是夹起那片肉吹了吹放进嘴里慢慢嚼着最后望着空椅笑了笑:“你连纠正都懒得动手是信我迟早会懂?” 就在这一刻全球所有正在做饭的人灶火齐齐跳动了一下。
像是谁轻轻吹了口气又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在万千厨房间游走抚平了焦糊的边缘唤醒了沉睡的香气。
没有人看见她。
但她从未离开。
夜深时林小满坐在窗前写日记。
笔尖顿了顿她在最后一行写下: “她说她要躺平到底可我们都知道她其实一直醒着。
”无需修改 林小满合上日记手指在封皮上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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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第430章 她连告别都懒得说那我们就当她还在打盹来源 http://www.ytja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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