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节语气悠悠带着几分追忆与后怕缓缓道来:“这些年缠绵病榻浑浑噩噩但我自己也隐隐有所感觉这……恐怕并非寻常病症。
只是圣人教诲子不语怪力乱神加之不想让爹娘徒增担忧与恐惧故而一直未曾细言……”他说着用带着歉意的眼神看了看身旁忧心忡忡的父母才继续讲述那段尘封的往事。
“若说异常我心中确有一处怀疑。
那是七年前我外出游学归途路经蜀地一个名为‘小河村’的偏僻村庄。
当时已是傍晚时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与书童只得入村寻了村长家借宿。
” 说到此处沈知节的表情明显发生了变化带上了一丝难以磨灭的惊悸。
“安置好行李后见时辰尚早我便带着书童在村中闲逛本想体味一番‘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的田园暮色。
然而越走越是心惊——那村子里竟看不到一个青壮年人也听不到孩童的嬉闹声目光所及尽是一些行将就木、眼神浑浊的耄耋老人整个村子死气沉沉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
” “我们心中发毛正欲返回却路过一处祠堂。
那祠堂大门虚掩未曾上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年轻女子的哭泣声哀婉凄切。
我与书童年轻气盛兼有几分好奇便推门而入想要看个究竟。
”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仿佛仍能感受到当时的寒意。
“那时是六月暑天日落前后余温犹在。
可一踏进那祠堂门槛竟如同一步跨入了冰窖!周身寒气刺骨与门外简直是两个世界。
我们四下张望祠堂内空荡荡除了尘埃并未看见任何人影但那女子的哭声却依旧隐隐约约仿佛就在耳边又仿佛来自四面八方。
” “更奇怪的是那祠堂的布置。
它供奉的并非祖先牌位而是一尊造型极其古怪、面目可怖的雕像!那雕像青面獠牙眼神怨毒不似神佛反倒更像……更像索命的恶鬼!我……我当时不知怎的与那雕像的双眼对上了视线……” 沈知节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脸色也有些发白显然那段记忆极为恐怖。
“就那一眼我整个人便如同坠入深渊浑浑噩噩神魂仿佛都要被吸走!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沦之际想让我贴身佩戴的、家传的那块护身玉佩‘啪’的一声骤然碎裂!一股清凉之意瞬间将我惊醒我才发现自己已是冷汗涔涔衣衫尽湿!” “我慌忙叫醒同样呆立原地、眼神空洞的书童两人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那座诡异的祠堂一直跑到夕阳余晖能够照到的地方那股透骨的阴冷和心悸感才稍稍缓解。
我惊魂未定正想开口询问书童刚才看到了什么那村长却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们身后阴恻恻地问我们:‘二位公子刚才去了哪里?看到了什么?’” “我当时心中警铃大作一股莫名的恐惧让我鬼使神差地说了谎只含糊道随处走走看了看村中风景。
那村长盯着我们看了半晌眼神古怪却没再多问。
” “然而噩梦并未结束。
那晚入睡后我便开始被梦魇纠缠。
梦里永远是那尊雕像怨毒的眼睛以及那若有若无、凄楚哀怨的女子哭声……这几年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这个梦境身体也自此一日不如一日……” 沈知节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但脸上仍残留着恐惧与疲惫。
沈文渊和周清澜早已听得脸色发白紧紧握住彼此的手。
他们万万没想到儿子竟遭遇了如此诡异恐怖之事! 凌灵听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冷意。
她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洞悉真相的穿透力: “原来如此。
看来那里恐怕不是寻常祠堂而是一处邪祀之地。
那雕像也不是正神而是收集生灵精气、怨念的邪物。
你与它对望那一眼便被它标记并有一缕极其阴毒的‘蚀魂煞’寄附到了你身上。
此煞无形无质却能源源不断蚕食宿主生机与魂力寻常医药自然无效。
” “你梦中听到的女子哭声恐怕……并非幻觉。
那些消失的青壮与孩童还有那诡异的老人村……这小河村藏着大秘密进行着某种邪恶的献祭或修炼法门。
那村长也绝非善类。
” 她目光锐利地看向沈知节:“你当时机敏说了谎话否则恐怕都未必能活着离开那个村子。
你那块护身玉佩救了你一命但它只能挡灾一次却无法祛除已经附体的蚀魂煞。
” 凌灵的话如同惊雷在沈家三人耳边炸响彻底揭开了这持续七年痛苦的恐怖根源。
周清澜听完儿子的叙述心中骇然之余也努力在纷乱的线索中寻找头绪。
她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一事开口道:“真人这么一说我倒想起那书童青松……他自那次回来后没过多久便大病了一场。
病愈之后人就……就变得疯疯癫癫谁也不认得了。
大多数时候只是呆傻地坐着不言不语可偶尔发起疯来便会胡言乱语、骂骂咧咧而且力大无穷需得四五个壮汉才能将他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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