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逋的脚步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沉重张维平在瓦罐中不断发出微弱的呻吟。
橘猫山君伏在他的肩头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他现在的心情如同这夜色一般晦暗不明唯一能做的就是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可当李逋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时心脏却猛地一紧。
山君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轻轻叫一声尾巴扫过他的脖颈像是在安慰他。
孙洛川追上来与他并肩而行。
水波声、脚步声、心跳声和风声交织在一起两人就这样沉默地走着谁也没有开口。
山君在两人之间来回张望似乎对这种沉默感到困惑却又乖巧地没有打破这种暧昧的气氛。
直到远处渡口的轮廓渐渐清晰李逋终于忍不住看向洛川。
她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巴掌印已经淡了许多但依然可见。
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疼痛蔓延开来。
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你……” 洛川转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嗯?” 李逋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 洛川也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继续随他前进。
到了渡口两人在附近一块大石后躲避。
待到夜半时分水面上驶来一艘大船。
李逋见此船身长约十丈桅杆高耸帆布紧收船头雕刻着一只狰狞的兽首。
“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
”李逋低声警告瓦罐中的张维平:“敢耍花样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 张维平的声音带着颤抖:“小人...明白。
” 李逋将瓦罐放在地上从储物袋中取出两件破旧的麻布衣。
两人麻利地换上衣服又在脸上抹了些泥灰扮作被抓的苦主。
甲板上传来脚步声两名守卫举着灯笼走近。
“什么人!”守卫厉声喝道。
“是我官牙张维平。
”张维平喊道:“奉上峰之命特来送青苗和花苞各一只。
” 守卫举着灯笼凑近瓦罐照在张维平那张惨白的脸上。
守卫问:“哟张大人这是怎么了?” 张维平露出一个头:“别提了...牙栈毁了我因看管不利被祭灵司惩作罐奴。
”他说着声音低了几分:“这青苗和花苞可是尖货梅姑特意交代要单独关押南下时献给泸州王。
” 守卫的目光转向李逋和洛川。
李逋低着头洛川则缩着肩膀躲在他身后二人脸上虽抹着泥灰却掩不住清秀的轮廓。
守卫绕着两人转了一圈突然伸手去扯洛川的衣领。
李逋的拳头在袖中攥紧菌丝在皮下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山君猫从阴影中窜出“喵“的一声跳上守卫肩头。
“哪来的野猫!”守卫被吓了一跳连忙挥手驱赶。
山君猫灵巧地躲开又跳到另一个守卫肩上爪子在他脸上挠出一道血痕。
“该死的畜生!“两个守卫手忙脚乱地去抓猫。
“吵什么船主正在休息打扰了主人有你们的鞭子吃。
”一位老者走来。
两个守卫顿时僵在原地:“尤管事。
” 尤管事背着手走近打量李逋二人:“这就是梅姑说的尖货?”他挑起洛川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倒真是副好皮相。
” 孙洛川突然暴起银珠出手瞬间杀死两名守卫。
尤管事还未反应过来身体猛地一僵浑浊的眼睛瞪得老大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李逋的菌丝从耳蜗钻入他的身体如同细密的蛛网瞬间侵入他的每一处关节将他变成一具提线木偶。
他控制着尤管事的身体和孙洛川跟随身后走上大船。
遇到巡夜的守卫李逋学着尤管事的声音躲在他背后说:“你们几个叫弟兄们把梆子灯笼都收起来——就说船主吩咐的这船要在渡口泊五日等货。
横竖离京都就十里路程若有人想去城里吃花酒老夫不拦着。
” 守卫们听了顿时喜笑颜开:“尤爷是否留几个人守船?” 李逋道:“不必有我和船主守着你们尽情去快活吧别忘了五天之后来渡口集合。
” 守卫们高呼万岁呼朋叫友揣着银子一刻也忍不了跑下船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孙洛川嘴角上扬悄悄瞥了李逋一眼发现他的脸色苍白明显是贫血的症状。
等看不到守卫的背影李逋从尤管事身上搜出钥匙来至货舱打开舱门浓烈的粗盐气息裹着海腥味扑面而来。
只见整座货舱犹如垂直的蜂巢四层铁笼在昏黄的鲸油灯下泛着冷光。
最顶层的是“青苗“舱舱里全是七八岁的男童他们蜷缩成团手腕脚踝扣着带倒刺的铁环。
第二层“花苞“舱那些少女被摆成仰躺的姿势惨白的面庞在盐晶反光下宛若瓷偶。
第三层则是成年女子她们头发系在一起手心穿绳十人一组拴在舱壁的铁环上。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被喂了迷药。
李逋道:“为了杀菌预防疫病每层夹板都铺着粗盐好专业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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