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子时。
在把塔兀“放倒”至熟睡后水元仙子便鬼鬼祟祟地摸了出来前往了孙亦谐的营帐。
她这次去的目的呢跟上一次自然是不同了故为了保险起见这回她连一个仆从都没带。
看到这儿估计有人要问了:先前这娘们儿出来偷汉子都要带一群人把风难道眼下她要办的事儿比那还见不得人吗? 没错就是比那还见不得人。
因为她今夜要来干的事情是涉及她那“魔道中人”的身份的。
那么究竟是啥事儿呢? 也没别的她就是想来探探今日逮到的那个“护国天师”的虚实;毕竟像她这样的存在别的都不怕就怕那些能除魔的撇开同行“黑吃黑”的情况其他像什么和尚道士喇嘛牧师……该防的她势必得防一手。
至于她为什么要来孙亦谐的营帐里探那是因为如今在军营中已然说一不二的“龟田小王爷”今儿白天就下令要把那个“没脖贼”押到自己的营帐中单独审问结果就这么一直“审”到了夜里全然没有结束的意思。
当然了列位看官应该都能猜到哪儿有什么“审问”啊?这俩货无非是在营帐里大吃大喝顺带着商量下一步的阴谋诡计呢。
且说那水元仙子靠着一件黑色的大氅外加几手简单的障眼法便迅速避过了军营中的诸多耳目接近了孙亦谐的营帐。
由于孙哥用“我要审问的都是军机大事”为由让自己营帐附近的守卫都撤到了远处这也给水元仙子的潜入制造了不少便利。
“啊——” 来到营帐前水元仙子刚想挑帘儿进去便听到里头突然响起了这么一声轻呼。
紧接着又传出几句听不分明的窃窃私语和一阵悉悉嗦嗦的、意味不明的动静。
这甚是古怪的响动让水元仙子也不禁犹豫了一下其心中暗道:这前面不会是有什么埋伏等着我吧? 可来都来了且听里面的动静自己多半已经暴露那再退缩也不是什么上策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水元仙子想了想还是谨慎地撩开了布帘儿朝里一瞧…… 结果她只见得:那营帐中铺了满满一席的酒肉饭菜且一看就是被两个人一块儿吃过的再看桌案旁不远处……那位没脖子的“天师”此刻正被一根看上去就松松散散、仿佛刚刚才临时套上的绳子绑在帐内的一根柱子上而那龟田将军也是一副刚刚才站起来的样子装模作样的手持一根鞭子站在柱前时不时还巴头探脑地往门帘这边窥探。
这场面呢看着是有些怪怪的但其实您稍微想想也并不难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说这大半夜的以黄东来的耳功他肯定是觉得只要有人靠近营帐自己必能提前听到脚步声所以刚才孙黄二人几乎是无所顾忌的双双坐在桌案边吃喝聊天。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今儿来的人是水元仙子她在潜行时的脚步是可以放得极轻的故当黄东来有所察觉时水元仙子已经离得太近了。
这惊慌之中便有了黄东来的那一声“啊”。
好在呢错有错着就因为黄东来慌了神、惊呼了这么一声愣是争取到了一些时间。
之后那几秒的动静就是他和孙亦谐一边压低了声音骂骂咧咧一边匆忙从桌案边连滚带爬地窜起来冲到柱子边上摆造型的声音了。
然而这一系列的动静和最终的场面落在了水元仙子眼中却又被品出了另一番味道…… “嗯?这又是唱得哪出啊?瞧这意思……这俩人是发现了门口有人才慌忙起身跑过去伪装成正在审讯的吧?”水元仙子心道“难道说这龟田一峰其实是朙军那边的人?” 可惜她这个推理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不对啊且不说这龟田一峰是个东瀛人就算他那东瀛人的身份是假的今天他差点儿死在朙军的埋伏之下那可是真真切切的事他就不可能是细作啊。
” 她的这个想法确实也没啥毛病因为今天风满楼那手“这俩人活着最好、但死了也无妨”的套路把包括孙黄在内的所有人都给套进去了所以目前元军这边的人就算有一些对孙亦谐极为不满想尽办法要找他麻烦的也丝毫不会往“他是卧底”这方面考虑、更不可能用这个去带他节奏。
“那不是朙军的人他跟这没脖子的刚才在搞什么呢?而且他们发现有人来了立马整得像被捉奸似……啊!”水元仙子这琢磨得一深呐就有点儿代入自己的生活经验了毕竟她“被捉奸”的经历可以说极为丰富看到别人仓促伪装的那个状态她就不经意地开始往那方面想随即她就恍然大悟般萌生出了一个新的结论“哦~我说怎么连我都拿不下你呢原来你小子并不是‘没有’而是属于那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啊……” 念及此处水元仙子顿觉豁然开朗此前困扰她的谜团烟消云散并且她还自认为已经掌握了龟田君身上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今后随时都能拿出来作为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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