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的死寂被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痛哼打破。
丁逍遥单膝跪地又是一口暗红色的淤血喷出那血液落在地上竟发出轻微的“嗤嗤”声腐蚀着干枯的草叶散发出淡淡的腥煞之气。
他周皮肤下虬结的青黑血管缓缓平复眼中的血红也彻底褪去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虚弱与苍白仿佛大病初愈又似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
“逍遥哥!”云梦谣再也顾不得方才的恐惧扑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触手只觉一片冰凉让她心头更是揪紧。
萧断岳也急忙上前看着丁逍遥这副模样又急又怒:“老大你刚才……那是什么鬼东西?!” 丁逍遥摆了摆手想说什么却只是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五脏六腑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强行引动和驾驭那无字手札中记载的煞气之力反噬远超他的想象。
不仅身体遭受重创精神也仿佛被那股暴戾的意志撕裂过此刻依旧残留着阵阵悸动与混乱。
他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如同蛰伏的凶兽并未消失只是暂时潜伏在他体内随时可能再次反噬。
“我……没事。
”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休息……一下就好。
” 陆知简和金万贯也战战兢兢地围了过来。
金万贯看着丁逍遥苍白的脸和地上那滩腐蚀性的血液脸上惧色更深嘟囔道:“这……这看着可不像没事啊……” 陆知简则相对冷静一些他仔细观察了丁逍遥的状态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化为飞灰的尸傀和消散的怨魂沉声道:“丁老大方才使用的力量似乎极其霸道对阴邪之物有极强的克制但显然对自身的负荷也极大。
我们必须尽快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让丁老大和萧大哥好好疗伤。
” 众人将丁逍遥扶到屋内相对干净的地方躺下。
云梦谣不顾自身消耗再次催动“生灵之心”将那股微弱的生机之力缓缓渡入丁逍遥体内滋养着他受损的经脉和脏腑。
翠绿的光芒与丁逍遥体内残留的丝丝煞气接触发出细微的滋滋声仿佛水火交融过程缓慢而艰难。
萧断岳也盘坐下来默默运功调息他胸前的伤口在之前的战斗中再次撕裂需要重新处理。
一时间土屋内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呜咽的风声。
几个时辰后丁逍遥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虽然依旧虚弱但总算能勉强坐起自行调息。
他内视自身眉头紧锁。
体内情况比想象的更糟经脉多处受损气血亏空更重要的是灵魂层面似乎沾染上了一丝难以祛除的凶煞之意如同白纸染墨【阵眼】的纯净受到了污染。
那无字手札果然是一把双刃剑。
他看向云梦谣她因为过度消耗此刻也已是摇摇欲坠脸色比他还难看。
“辛苦你了梦谣。
”丁逍遥轻声道。
云梦谣摇了摇头看着他眼中残留的一丝未能完全散去的戾气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低声道:“逍遥哥那股力量……太危险了。
” 丁逍遥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何尝不知?但当时的情况若非如此他们早已全军覆没。
力量本身无分对错关键在于掌控。
他必须尽快找到驾驭甚至净化这煞气的方法否则迟早会被其吞噬沦为只知杀戮的怪物。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丁逍遥站起身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但眼神已重新变得坚定“此地动静太大恐怕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 众人没有异议。
简单收拾后他们再次踏上行程。
这一次队伍的气氛更加沉闷。
连番的生死考验同伴的接连牺牲(公输铭的离去和玄尘子的断后)以及丁逍遥身上那不确定的危险力量都像一块块巨石压在心头。
他们不敢再走大路也不敢在任何城镇停留只能凭借着兽皮地图和丁逍遥的感应在荒山野岭中穿行。
风餐露宿渴饮山泉饥食野果干粮条件极其艰苦。
数日后他们终于抵达了一片荒凉广袤的高原。
脚下是砾石与冻土远处是连绵起伏、白雪覆盖的雄伟山峦如同天地间的屏障横亘在前。
空气稀薄而寒冷狂风如同刀子般刮过带着雪粒和沙尘。
昆仑山脉已然在望! 站在高原之上遥望那传说中万山之祖、神灵居所的巍峨轮廓众人心中却没有多少即将抵达目的地的喜悦反而充满了对未知的敬畏与沉重。
前路是比九歌魂殿更加神秘、更加凶险的昆仑墟。
那里有“窃命”与“破立”两派的争夺有守拙语焉不详的“归墟”之谜有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传说也有吞噬一切的绝地。
而他们伤痕累累身心俱疲失去了重要的同伴领袖更是身负隐患。
丁逍遥从怀中取出那枚得自湘夫人殿的弯月玉佩玉佩在高原凛冽的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又想起了星轨盘中公输铭那枚微缩的“灵韵核心”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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