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北郊校场之上旌旗蔽空甲胄鲜明。
一场盛大而肃杀的献俘仪式正在按照古礼进行。
这是魏渊刻意安排的既是为了彰显朝廷平定四川叛乱的武功更是为了震慑所有心怀叵测之徒尤其是那位即将被“邀请”来的特殊观众。
校场中央筑起了一座高大的献俘台。
台上魏渊身着御赐的蟒袍玉带神色肃穆端坐于主位。
两侧文武官员按品级肃立新军将士盔明甲亮持戈环列森严的气氛令人窒息。
号角长鸣鼓声雷动。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一队精锐的士兵押解着一长串垂头丧气、身戴重枷镣铐的俘虏缓缓进入校场。
这些多是孙可望军中的骨干将校此刻皆如丧考妣。
而队伍的最前方正是昔日不可一世、如今却形容枯槁、面色惨白的贼酋孙可望! 他被剥去了甲胄穿着一身肮脏的囚服沉重的木枷和铁链几乎压弯了他的腰每一步都踉跄蹒跚全靠两旁的军士架着拖行。
他的眼神空洞早已没了往日的气焰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刘文秀全身披挂大步走到台前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带着大仇得报的激愤与忠诚: “启禀柱国!末将刘文秀奉令讨逆幸不辱命!今已擒获贼酋孙可望及其党羽主要头目献于麾下!请柱国示下!” 魏渊缓缓起身目光如电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俘虏和寂静的军队、百姓声音通过扩音的号角传遍全场: “逆贼孙可望悖逆狂狡僭称名号荼毒川蜀罪孽滔天!今赖将士用命天子洪福元凶就缚!此乃朝廷之威法度之严!凡有敢犯上作乱、祸国殃民者这便是下场!” “依《大明律》谋逆大罪当处以极刑!本柱国宣布:将孙可望处以剥皮实草之刑!悬首示众以儆效尤!其余胁从按律严惩!” “剥皮”二字一出全场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即便是在律法严苛的明代这也是最残酷的刑罚之一非十恶不赦之大逆不道者不用此刑! 魏渊此举无疑是要用最血腥的手段彻底粉碎所有潜在的叛乱念头。
行刑的过程残酷而缓慢剥皮公开进行意在最大化其威慑效果。
孙可望凄厉绝望的哀嚎声响彻校场令人毛骨悚然。
许多官员和百姓都不忍地低下头或移开目光校场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恐惧感。
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在高台一侧的特设席位上一位特殊的观众正襟危坐面色苍白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正是蜀王朱至澍。
他接到魏渊“邀请”时便知宴无好宴。
隆昌县郭家“投献”土地、借他名号横行乡里之事早已传回成都他知道魏渊必然要借此发难。
但他心中虽忐忑却尚存一丝侥幸:自己毕竟是太祖皇帝钦封的蜀王皇室宗亲地位尊崇超然。
魏渊权势再大说到底也是个臣子难道还敢对一位亲王如何?最多是训诫一番罚没些钱财田产罢了。
故而此刻他虽被那残酷的刑罚所震慑却仍强自维持着亲王的仪态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矜持与不满。
漫长的行刑终于结束。
校场上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
魏渊仿佛刚刚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缓缓踱步来到了蜀王朱至澍的面前。
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
“王爷” 魏渊的声音平静甚至显得有些随意仿佛只是在闲聊家常“今日这献俘仪式让王爷受惊了。
” 朱至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干巴巴地道: “柱国大人为国除害严肃法纪本王……本王亦是深感欣慰。
” 他实在不想在此地多待一刻。
魏渊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客套目光看似无意地扫过远处那血腥的行刑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用一种近乎闲聊的语气淡淡地问道: “哦对了。
说起来我倒是曾听闻一则轶事也不知是真是假……据说王爷府上好像也珍藏着一张……人皮?” 此言一出如同平地惊雷! 朱至澍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身体猛地一僵端着茶盏的手剧烈一颤险些将茶水泼洒出来!他瞳孔骤然收缩惊疑不定地看向魏渊。
魏渊说的正是大明开国之初的一桩着名惨案——凉国公蓝玉被太祖朱元璋处以剥皮实草之刑后其皮被传送各地藩王以示警戒!而蜀王府确实世代珍藏着一张被认为是蓝玉人皮的“文物”! 魏渊在此情此景之下刚刚看完一场活生生的剥皮之刑突然问起这个……其敲打、警告的意味已经浓烈得近乎赤裸裸! 隆昌县的事他果然清清楚楚!他这是在暗示什么?暗示他魏渊也能像太祖皇帝处置蓝玉一样处置任何不法的勋贵宗室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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