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骨子里骄傲至极向来面子大过天庄眠给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建议:“你可以对外说我们是和平分手或者直接说是你甩了我。
” “是吗。
”谢沉屿捉住她手拢在宽厚温热的掌心漫不经心地把玩语调听不出情绪“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 “失望什么?”庄眠问。
他没有立即回答喊她名字:“庄眠。
” 庄眠抬睫与他视线相接。
谢沉屿眼眸漆黑一瞬不瞬地看进她眼睛:“这么多年我没想过分手。
” 无论她喜不喜欢他他都不会分手。
当年看到她因为钟景淮退不了婚而频频愁眉苦脸他便出手清除掉她的烦恼。
却没料到她最后还是在他生日那天为了钟景淮丢下他迫不及待回国。
可即使如此他也从未想过放手。
庄眠的心脏重重一跳静默地看着谢沉屿。
外面的灯光闯进漆黑的衣柜男人高挺的鼻梁将光影分割开轮廓一半模糊一半清晰。
年少时总觉得自己会是自由的鸟到头来却发现是蜘蛛网上的昆虫身上密密麻麻全是挣脱不得的线。
理想的社会学家推崇人类生而平等。
但现实是残酷的。
现实世界在各个阶层之间竖起了高厚的隔离层财富与权势划出坚不可摧的天堑。
与其他阶层必须严格遵守的秩序不同上流权贵活在另一套运转法则里。
他们掌握着绝大部分资源出入的各种场所都设有普通人无法逾越的重重关卡。
倘若没有钟家没有钟景淮庄眠大抵努力一生都钻不进这个圈子。
唐源中对她说的那些话虽然听着刺耳却字句真相。
只有在平等的状态下才能看见最真实的彼此。
如果她真贪图谢沉屿的权势享用他的所有资源依附着他成长那他们之间就永远无法平等。
她将永远欠他这种依附关系会让她在他面前无法挺直脊梁、无法平等对话。
尽管庄眠问心无愧她清楚她和谢沉屿谈的是一场正常合理、纯粹平等的恋爱。
但她那时候已经没有尊严可言了。
这些年庄眠抓住一切机会往前走、往上走。
就算打不败那些出身权贵的天骄们但至少心安理得。
她所拥有的东西全是凭借自己双手获得的。
她可以大大方方地站在任何人面前。
就算全世界都没人喜欢她她还有事业理想托住她。
不再像以前那样如履薄冰无路可退。
庄眠不执着于被爱也不图谋高嫁只希望活得自由安宁有枝可依能从容站立有起码的价值和尊严。
她有野心没有不择手段光明又磊落。
可是对谢沉屿庄眠心里藏着私情。
而在法律层面私情是大忌。
谢沉屿是她的忌。
听不得想不得看不得。
静默的黑暗中谢沉屿盯着她几秒忽地问了句:“哪儿委屈。
” “什么?”庄眠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说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委屈?” 庄眠记起自己先前的话偏过头含糊其辞:“还好。
” “庄眠哪里不满意就说出来。
”谢沉屿音色依然散漫“你说了我才能解决。
” 庄眠想不出来转移话题:“你怎么跟面试官一样非要人做自我评估。
” “你也想跟面试官上床?”谢沉屿端量着她的神情。
一句话轻巧又锐利直接道破他们与其他关系最本质的差别。
她对他有无法否认的欲望。
衣柜空间有限氛围在他那句话落下后忽然变得暧昧粘稠起来。
谢沉屿下巴搭在庄眠肩头手指捏住她下巴指腹一下两下地蹭玩她白皙的皮肤。
他常年锻炼指腹略显粗粝挠得庄眠有些痒。
庄眠抬手抓住他劲瘦的腕骨刚想扒拉开谢沉屿忽然低下头来吻住了她。
她仰起脖颈本能地抓紧他的手腕。
谢沉屿的手很热或许是因为她体温天生比较低总之二者形成的温度差令她感到掌心一片温暖。
一路从手部蔓延至心脏。
这个炽烈缠绵的吻藏在无人知晓的衣柜里。
外面的交谈声忽然变得清晰由远及近林安歌和顾政几人前往露台。
“我上周去医院看见顾政在对着人小姑娘笑眉眼那叫一个温柔我看他完蛋了。
” “哦哟我们顾医生这是铁树开花了?”立刻有人笑着起哄。
顾政有点无奈:“我怎么就成铁树了?” 林安歌哼了声:“上学时候沉迷于读书毕业后又全身心投入医院工作一场恋爱也不谈不是铁树难道还是棵花树啊?”她的反问引得众人低笑。
突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炸开。
不知是谁笑得前仰后合不小心撞倒胡桃木架。
架上价值不菲的陶瓷玉器应声落地碎片四溅。
庄眠理智猛地回笼神经被一根细韧的线弦牵扯立马推开谢沉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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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靡日沉沦第140章 谢沉屿是她的忌来源 http://www.ytja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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