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小区门口稳稳停住叶天下车将摄影包拎下来放姜南星的手上她朝叶天挥了挥手。
“太晚了快回去路上慢点到了给我条信息。
”她叮嘱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后的沙哑。
叶天坐在驾驶座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柔和了些。
他笑了笑语气笃定而体贴:“等你收到信息估计你早就睡着了。
别操心这个快上去吧好好休息。
” 姜南星没再坚持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单元门。
直到看着她楼道的声控灯一层层亮起叶天才缓缓驱车离开。
汇入县城稀疏的车流中。
车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引擎低沉的轰鸣和空调送风的细微声响。
副驾驶座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混合了茶香与一丝清爽洗发水的味道。
叶天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口感觉方才刻意维持的镇定自若此刻才慢慢松懈下来。
夜色透过车窗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夏天飘回了总是弥漫着粉笔灰和书本气息的高中教室。
那时的姜南星就和现在一样认真得有些“过分”。
她是学习委员梳着最简单的马尾辫额前有细软的绒毛总是埋首在书本里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跟一道难题较劲。
他呢则是坐在她后排那个喜欢用笔帽轻轻戳她后背、问她借作业“参考”的调皮男生。
她每次都会无奈地回头把作业本递给他还会认真地指一下他空着的题:“这道题老师上课讲过的公式在这里。
”眼神清澈没有一丝杂质。
他成绩不好不差踩着线上了本省的一所二本院校。
而姜南星毫无悬念地去了北京去了那所他仰望的着名学府。
那仿佛是两条注定不同的轨迹 高中毕业照拍完彼此的人生就像脱轨的列车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疾驰而去。
三年同窗被呼啸而过的六年时光冲刷得只剩零星片段。
直到去年他从老同学闲聊中得知那个在北京求学的、优秀的姜南星回来了考上了县里的公务员就在农业局。
他当时是诧异的。
以她的才华留在北京、去更大的平台似乎才是理所应当的路径。
但他心里又隐隐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小的雀跃。
然后她就真的出现了。
因为茶叶项目她的电话打到了他这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褪去了少女的稚嫩多了几分沉稳和干练但那份认真的底色丝毫未变。
这一年因为工作他们见了无数次面。
她来调研、来拍摄、来跟进项目进度。
他看着她一丝不苟地记录数据顶着烈日穿梭在茶垄间熟练地操作着昂贵的相机和老师傅们用专业的术语交流……她工作的样子有一种专注的光芒比高中时解数学题的样子更加动人。
她变得越来越优秀像一颗经过打磨的珍珠散发出温润而耀眼的光泽。
她的美丽不再仅仅是清秀的眉眼更是那种由内而外的沉静、专业和务实的气质。
而他心底那份高中时代朦胧的好感在一次次接触中悄然复苏并且愈发清晰、深刻。
他会因为她一个赞许的眼神而心跳加速会因为她偶尔展露的、疲惫背后的脆弱而心生怜惜会像今晚这样忍不住就想为她多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坚持送她回家只为求一个心安。
可是他不敢。
他不敢贸然打破这层因工作建立起来的、客气又默契的关系。
他怕自己这个“二本毕业的茶厂小老板”配不上那个“北京名校毕业的县里干部”;怕自己一旦挑明那份藏于心底的淡淡爱恋会让她为难甚至让她避之不及连现在这样能经常见到她的机会都失去。
他就这样保持着距离以一个合作者、一个老同学的身份恰到好处地关心她支持她的工作。
能经常看见她知道她就在不远的地方发着光似乎……也是一种满足。
车子驶出县城重新开上返回茶山的夜路。
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呈现出墨黑的轮廓。
叶天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有几分无奈几分自嘲但更多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珍藏着的、酸涩又甘甜的期盼。
他打开车窗让山间清冷的夜风灌进来吹散车里那缕让他心绪不宁的淡淡香气也试图吹散心头那理还乱的纷繁思绪。
回到家姜南星寂静瞬间包裹了她。
时钟的指针已然逼近凌晨一点。
一股沉重的疲惫感从四肢百骸弥漫开来她几乎想立刻倒在床上。
然而一个热水澡冲去了身体的黏腻与倦怠精神反而奇异地苏醒过来大脑皮层因为一整天的视觉盛宴和创作冲动而异常活跃那些茶叶翻飞、蒸汽氤氲的画面在她眼前不断闪回。
困意烟消云散。
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径直走到书桌前伸手拿过正在充电的手机。
屏幕亮起显示着好几条未读消息最上面一条就是曾欢发来的:「星姐到家了吗?到了吱一声哈不然我这心里老惦记着。
」后面跟了一个探头探脑的可爱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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